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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怎么会这么脏!社区的人都不会好好清洗一下吗?”

皱着眉头拿出胸口的手帕,随意一瞟,手帕正面的logo明晃晃的彰显出它昂贵的身价。

“爱子有病吧,一个手帕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买这种东西是讽刺一家之主赚的钱,让她日常生活都不够吗!”

胡乱卷起手帕,塞回口袋,用这个未免大材小用,男人随意拆下便当盒外面的包装布袋包住握把,打开箱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躺在垃圾上的是一个金发的男孩,似乎失去了意识,金色的头发看上去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这样冷的天气也没穿保暖衣物,只是把夏天的t恤卫衣胡乱拼接叠加着。

“真是凄惨的老鼠。”

男人随手扔下布袋包装,布袋已经脏了,回去也不好解释,接下来就是把饭菜扒出来,带回便当盒就好。男人拆开便当盒,一股冷风袭来,让他打了一股寒颤,鸡块也掉落到少年的脸上,砸的他眼皮动了动。

太冷了,扒饭也好麻烦,少掉一个便当盒爱子也不会介意,男人随手把便当盒扔下,带上手套走向远方。

男孩耳朵动了动,随着脚步声的远去,眼睛也随即睁开,迅速把刚刚落在脸上的鸡块吃掉。

“呜呜呜,原来鸡块是这个味道的吗,好好吃,好幸福,这样这几天的饭也有了,剩下的可以省下来之后在吃。”

“波奇塔你也这样觉得吧。”

男孩爬出垃圾箱外,只见一只圆润的小动物从垃圾箱底钻出,头上的电锯在爬出来时撞击到垃圾箱上,发出笨重的响声,如果那位男子还在这里,想必不难听出,这个声音就是他以为的‘小孩撞击在铁壁’上的声响。

“汪!”

男孩,不现在不应该叫做男孩了,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做电次。

电次从小和父亲在这个小镇生活着,那个沉默的男人,只告诉了电次他的名字,也没有和他说过自己从哪里来,两人虽说是父子,却连基本的交流都没有。

这个高大阴沉的大人,每天只是沉默的出去,傍晚回来,心情好的时候带着食物,不好的时候向电次发泄自己的愤怒,对比亲身父亲的残酷,刚刚那种隔着铁壁的踢打对电次来说和挠痒痒差不多,除了第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撞到,接下来的撞击他都紧紧挨着铁壁,十指紧紧扣住肮脏的壁边,并没有受到伤害,电次天生拥有战斗的本能。

而波奇塔,就是那只从箱底钻出的可爱狗狗,它的头上生长着一个锋利的电锯,能够轻易割裂开恶魔的脊梁,让他们流着眼泪不断求饶,为了痛快死去甘愿奉上隐藏的心脏。

在聪明的波奇塔看来,模拟出撞击的声音也是小事一碟。

向电次发泄愤怒的男人也只是个被生活折磨的弱者,在肾上腺素迸发,失去理智不断踢打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在意声音从哪里传来,和第一次的撞击有没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