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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一声痛呼。殷永瑜下手很重,那东西被捅到了喉咙,她差点干呕。她将那东西吐出些许,殷永瑜却已经坐去了榻上,抓着那药瓶一倾,将药水泼去了丁夏伤口上!

丁夏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哭嚎。那玉势果然有了作用,她叫不大声。殷永瑜显然很满意,遂一面用棉花去拈丁夏伤口的脏东西,一面用那药水继续清洗丁夏的伤口。

这么折腾了不过一炷香时间,丁夏彻底焉了。她连叫都叫不动,吐了那玉势,趴在榻上默默流泪。

殷永瑜又给她伤口上撒了药粉,这才挥挥手,让那两名侍女退下。他则拿出了一根细长的针,对着灯光开始穿线。

他的针刺入丁夏皮肤时,丁夏竟然不觉得痛。她可以感觉到那线一点点从自己皮肉中穿过,又扎入另外一侧的伤口里。她以为是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了,可是随后却感觉到,她的背部渐渐僵麻了,就好像那部□体再不属于她一般。

丁夏停了哭,扭头去看殷永瑜。男人静静缝合,脸上没有表情。丁夏的心微微抽痛了下。显然,刚刚撒上的药粉有麻醉的作用。殷永瑜或许构思了许多折磨她的方法,可是到了临头……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男人在她腰部收了针,拿出一摞白色纱布:“坐起来。”

丁夏动了动,发现手还能用力,便撑着坐起了身。殷永瑜开始包扎。自见面后,他的所有动作都因为身体虚弱而稍显迟钝缓慢,唯有包扎时,还隐约可见当初神医谷时的灵巧。丁夏看着他嶙峋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移动,忽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殷永瑜停了动作,却依旧保持着垂眸包扎的姿势,没有看她。

丁夏双手捧住他的手,指尖缓缓抚摸那些凸起的指节。她的声音带着种哭过后的黏软,因此显得愈加温柔:“你怎么会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