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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冯得知我已经回到沈阳后,就告诉给她叔叔冯总。冯总特意给我打来电话,请我再去佛牌店当店长,再把那个叫常娇的女店员辞退。但我拒绝了,那店里主要都是卖阴牌,而且有很多邪牌放着,我怎么也不敢再跟那些东西在一块呆着。

还是那四个字:世事难料。没想到在接下来的短短两年当中,我居然又连病五次,每次都是心脏不跳,必须紧急送进ICU病房,而每次我都会梦到那些人来找我。这六次病总共花掉整整六十五万,我不得不再卖掉那两套单间的房产,说来也怪,从那之后,我的身体才慢慢恢复好转,没有再犯什么。但这两年父母明显老得很快,都是因为对我的担忧。

只两年,我就从拥有三套房产的沈阳小地主,重新变成了穷光蛋。那段时间我有时候给高雄打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半年前,他的手机号码就变成空号,我很奇怪,给黄诚信打电话询问,他也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打国际长途给吴敌,托他帮我去高雄的公寓寻找,但吴敌找过好几次都没人开门,后来邻居出来说,住在这户的那瘦高男人好像早就搬走了,不知去向。

罗丽生了个儿子,她老公不再在商场当营业员,和朋友合伙开了家网络营销公司,生意越做越好,一家子好幸福。

为了多赚钱,有朋友介绍我去北京,给一家影视公司当助理,其实就是打杂的。没多久我认识了同在公司打工的一位湖南姑娘,相处半年后,我们在沈阳办了婚礼。真奇怪,自从我重新变穷后,就再也没生过任何病,连感冒也很少得。看来,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必须让我散尽家财才能保平安。

转眼几年过去,高雄仍然没有任何消息,黄诚信和吴敌的号码也换了,失去联系。而阿赞南雅也许仍然在泰北,但我不敢去泰国,也没那个钱。同学聚会我也不再参加,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受到某些同学的白眼和讥笑,我受不了。因为害怕,我连正牌生意也不敢做,还跟所有的旧客户都断了任何联系,他们慢慢也不再找我请牌。我后来才知道,北京陈女士的生意,就是我这几年牌商生涯的最后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