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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十年以上的梨花白,一倒出来,馥郁的酒香便铺染开来,虽然酒力绵柔不及边关的烧刀子酒来得爽快,顾廷戈还是轻轻挑了下眉。

常年混迹军营刀口舔血的人哪有不喜欢喝酒的?

顾廷戈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瀚上京里皆是文人雅士,酒杯做得很是小巧,是给这些人附庸风雅用的,对征伐果决的镇国公来说,却还不够塞牙。

他放下杯子,阻止顾恒舟续杯的动作,直爽道:“不用杯子,直接用碗,酒也不必温着,让他们直接抱一坛上来!”

“好。”

顾恒舟应着放下酒壶,吩咐人搬两坛酒进来。

在场哪有人能喝得过顾廷戈啊,叶晚玉连忙说:“大哥,夫君和两个孩子的酒量都不怎么好,上一次大哥回来,夫君舍命陪君子,醉了足足三日,今天断不敢再陪大哥喝了。”

顾廷戈从来不劝人喝酒,五年前那次是顾淮谨自己非要陪喝的,叶晚玉这语气却明显带着三分埋怨。

顾恒舟立刻说:“陛下准了我五日假,我陪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