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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了那一抹深蓝色衣服时,停下来和那些女子说道:“这抚琴讲究的是听曲的人是否懂,还有弹琴的人心思是否还在琴身上,若是这人原本弹得是琵琶音,却拿着这七弦琴的调子学琵琶音,终究会坏了这柄好琴,可懂了?”

果不其然,虞栀正要继续弹,却被一男子声音打断:“虞司乐且慢,请让步说话,老夫有所言想请虞司乐指教。”

虞栀低头行礼,暗暗笑了一下,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老夫早知虞司乐师从棋待诏,可谓是文采了得,今日见虞司乐教导弟子,这您是怎知这人原本弹得是琶音而并非琴音的?”那位穿着深蓝色的半百老人作揖问道。

“哦,老先生,这倒是好说,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拿着这七弦琴来说,我们以右手四指来控制旋律,左手则以控制弦音,而琶音不同,所谓是左手按品,而右手却包含着更多的技巧,虽说都是两手弹奏,总能在细微之处,有所察觉。”虞栀一步步引导着提点,句句不离琴技,却说的不是琴技。

那老先生听此番言语,似入灵台般清明,又作揖而行礼:“多谢虞司乐指点迷津,不愧为上位棋待诏之弟子,今日一言果真名不虚传。”

虞栀见那老先生出了云韶府,她便也做成了事情,起身与那些乐府女子说道:“我今日也乏了,先行告退。”

众女子向她行礼告退。

刚出了云韶府,她便上了来时坐的马车,马车夫并未多说什么,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虞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淡淡说道:“晚时膳后,三刻时唤人来。”

“是。”马车往着宫里驶去。

伯怡穿着一身宫女服偷偷潜入长秋殿,依旧是无人察觉。

虞栀见她来,招手示意她进里间来。伯怡快步上前,行军礼道:“姑娘果真好谋略,现如今狗贼心腹已断,大可解心头之恨,只是我不知姑娘用了何种法子,尽是做的滴水不漏,这招借刀杀人真是漂亮。”

虞栀冷哼一声,浅笑道:“真当我出宫去是白白转悠?早于第一次逃出宫去,我就布好了关系,南苑楼就是我在这官场当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