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易知许心中道:将军提命相守,盛世才太平无忧。他这个人,没有信仰,若是非要说一个,那恐怕唯有手里的刀剑了。

虞栀在这里一夜无眠,还不知晓未来是何,是福是祸,恐怕要走到最后才能计量对错与否。

虞江言的马车停在府门口,他让虞栀藏于马车里的暗箱之中,而伯怡骑马随同,毕竟出了临安城,她们这样才能加快赶路。

不料虞江言伙做生意的人居然是颜司明,他此刻也上了马车,与虞江言行礼。

他并不知道虞江言和虞栀的关系,也并未多问,只是见虞栀戴着帷帽,暑气正盛,他也不好意思去追问一个姑娘家裹得那么严实。

见颜司明盯着虞栀看,他出言解释道:“家中表妹染了风寒,怕给别人也染上病。”

戏台子搭到这了,虞栀还顺势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刚到城门口,今日凌熠辰在守着,见是颜司明的马车,拦下来隔着车窗和他打招呼:“颜司明你这是去哪啊?”

“家里的生意,暑伏天你站在这里干嘛?我下个月便回城了,这车上你也要搜寻吗?”颜司明笑着回他。

凌熠辰隔着车窗往车里面望了望,虞江言也行了一礼,他的目光定在虞栀的身上,有些审视的意味:“这位小娇娘是?”

未等虞江言出口,颜司明帮着说:“江言兄家中的表妹,染了风寒。”

凌熠辰正要伸手去掀她的帷帽,吓得她大气不敢出,正快碰到时,颜司明用手中的折扇挡着,给了他使了一个眼色:“人家小娇娘正病中,还是闺阁里的小女儿,你一个男子,去掀人家的帷帽,怕是有些不知礼数了吧?”

凌熠辰见他这样说,心里也有了几分数,放下手,作揖赔笑道:“小娘子莫怪罪,在下失礼了。”

虞栀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将军不必向我赔罪,军中的命令,您也是奉命行事。”

凌熠辰对着她说:“小娘子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