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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笑了声,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那鱼活了。”顿了顿继续道:“是呀,鱼是活了。不仅活了,更是呛了我一嗓子。那鱼还说话了,他说‘你是那里来的?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

闻此话后的我一个激灵,难不成妖界又有东西跑出来了?

我拧拧头想问,却被外婆下来的话拦住了口,她声音忽地变得清婉,娇俏了起来,与她如今年龄极不相符,“他居高临下,就站在山石上问。赤着上身,裤腿挽到膝盖下,湿哒哒的贴在腿上,一看就是从河滩刚游了上来。”

被子里,外婆握住了我的左手,手中湿气微晕,“瑾珍躲在我身后红着个脸,拉着我的手说他像个野男人。我心中也惊了惊,亦是红着脸放下鱼,嘴里的道歉都说的结结巴巴的,眼睛更是不敢再瞧他呢。我当时想,一定是这该死的鱼扎了嘴。他站在山石上却不依不饶,也不知忌讳,说完话就直直地朝我们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话,说这鱼是他费了大力气才摸到手的,还让我们赔。”

“我和瑾珍两个姑娘家的哪里见过这阵势,又不会摸鱼,再者也是偷吃在前,所以当时就慌了神儿,急问道要怎么赔?可三个字刚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就吃了一口,就那么小小一口,还呛了嗓子。可不等我再说话,他却积极的很呢,说这可不是一条鱼的事儿,是我偷偷窃取了他的成果,还让我们先回去,怎么赔要他好好想想。”

外婆说:“我想反驳,却被瑾珍拉着往后走,瑾珍说不要和这个小流氓再纠缠了,有失体统。我想想也是,荒郊野岭的,和一个这样穿着的登徒子有什么好说的,被人看见了还不得戳了脊梁骨。”

我听的津津有味,但其中的些许感觉又有些似曾相识,却不想费脑子想,只道:“后来呢,后来怎样了?你也学了摸鱼,还给了他?”

外婆摸着我的头,直笑,“怎么会?再之后外婆便再也没去过那河滩了,自然也没学会摸鱼。”

我‘哦’了一声后,炮语连珠,“然后呢?他还找你了没?你还了吗?那你怎么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