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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

她一把夺过时胤身上的佩剑,拿起就跑出去,时胤赶紧追出去,“你要做什么?”

“那群人肯定还没有走远,我杀了他们。”顾疏杀气满满,咬牙切齿。

“你是去送死。”时胤追平她抽出剑身,轻功一点向前上窜,“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

顾疏没有说话,只是加紧跟上,镇子说大也不大,但两人杀气腾腾绕了一圈又一圈,硬是没找到那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手法像毂王,却也不似毂王。

顾疏的心都凉了,是时胤搂着她说要找出凶手,她才看上去有些精神又做主买了口薄棺材,让师父入土为安,躺在地上多委屈。

她跑遍整个镇子,向他们打听师父,都说他是个好先生,平常没见过和谁结怨,这么多年都是独居。

倒是又个与师父生前的老板说得多,说是他本来个徒儿的,只是被家里人给要回去,他想得紧也有去看过她,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脸色苍白,手脚止不住地哆嗦,生了一场病,还整日整夜的睡不好做噩梦,那会人消瘦憔悴得不行,也是自打那时候起他就没再提过挂在嘴边的徒儿,整个人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不对劲的,从前他都是见人就和和气气打招呼的,却变得眼睛越来越不好,话越来越少,越活越似个怪物。

就今早儿,我还见过他呢,是镇南有人家落户,站在人群外看热闹,那时候他脸上还有几分笑容呢,兴许是想着他的小徒儿若还在,想必也是这么大的姑娘,也嫁人生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