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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疏不敢发出声响,可总是要呼吸的,鼻子被堵得厉害,几乎是不能用,只能张着嘴。

一不小心就被呛到了,霎时间就不能呼吸了,像是被人扼着喉咙,说不出话,剧烈地咳,像是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

时胤即刻弹坐起来,帮着拍背,待她稍微平息下来就改为顺背,亲自奉茶到嘴边,还嘱咐着:“你现在可好小心了,往后你有什么要做的只管吩咐我和下人,你躺着吃好喝好睡好,好好养身子。”

闻言,顾疏喝水的动作一顿,瞟了他一眼,看来,她是病入膏肓了。

顾疏垂下头,便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他笑了,握着顾疏的手说:“我都高兴糊涂了,竟还未与你说。”

顾疏看他真是高兴极了,还从来没有见他眉眼笑得那么舒展。

“你有孕啦。”他说。

“当真?“顾疏惊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讪讪一笑,”陛下莫要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