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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毒药让朝阳表情如此隐忍?

这沈清洲倒真真是胆大包天。

“王爷不爱吃玉米,吃了会不舒服……朝阳替他吃了!”朝阳惊慌的抢过萧君泽餐盘中的玉米松,强硬塞在自己嘴里,眼泪在眼眶打转。

但那块玉米松里,什么都没有。

“为父心疼你,有些东西只舍得加给你。”沈清洲深意的说了一句,气压冷凝的端起茶盏。“这玉米松可好吃?但不要贪口,病从口入。”

沈清洲威胁和警告的意味很浓郁,无论朝阳是什么目的,什么想法与萧君泽在一起,都要记得管住自己的嘴。

朝阳的眼泪倔强的忍着,胃里疼的如同刀割。

这些松针从入口到排出,她会生不如死。

据说,松针这种刑法是从西域引进,西域对付不听话的奴隶,杀手,或是奸细,就是要一日三次让他们吞咽松针,直到内出血而亡。

“朝阳谨记。”朝阳忍不住差点趴在桌上,疼的全身紧绷。

“王妃似乎身体不适,本王就不多留了。”萧君泽蹙眉,伸手将朝阳横抱了起来,当着沈清洲的面儿抱走。

看着萧君泽和朝阳离开,暗处的西峰走了出来。

“丞相,您对朝阳……是不是太残忍了。”西峰小声开口,眼底流露着担心。

“残忍?”沈清洲扔了手中的筷子,气压冷凝的让人发颤。“那个人的孽种,我让她活到现在,已经是仁慈。”

西峰低头,没有说话。

沈清洲对那个人的恨意太过浓郁,迁怒在朝阳身上也是早已预料。

……

厉王府马车。

朝阳上了马车就开始吐血,暗红的鲜血吐在雪白的绢布上,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