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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伸手去抱住她,红着眼吐露心声,“你可不许哄我,你不能有事。”

听着他说得这么关切,心中不是没有动容,只是顾疏亲自将动容的念头摁下了,她不许。

她抚了抚时胤的后背,将他推开,手撑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陛下,你这样压着,妾身伤口疼。”

时胤拭去眼角的泪水,慌乱急忙道:“是我疏忽了,疏忽了。”

顾疏笑了笑没说话,我怎么了你不知道么?

眼前的时胤的关切诚恳,真就是好夫君的模样,与他多年夫妻的顾疏也分不清什么样的时胤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所以她决定不分了,都是假的。

大夫只说无大碍,也没说出个什么中毒来,只说原先那个军医的方子不好,他重开一副。

顾疏又对时胤宽慰一笑,不经意问:“夫君,怎么不见张公公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