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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芳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没有提什么意见是因为,我站在讲台上,最大的感受是窃窃私语有很多,但这个可能要算在密斯傅的卧底计划里头。至于学习能力,这个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看来问题是很严重的,你们才接触她们这样一点时间,就能够感受到了。”欧太太愁眉苦脸地拿手敲打着后脑勺,高层对这个问题的争论,让她感到焦头烂额,“起先我也说过的,我们银行是接受男股东和男职员的,想借此招徕更多的顾客。在男股东一方面,他们对这种日趋严重的现象,多次表达过不满。前次的股东会上,就有人提出要修改一部分章程。比如削减假期,还有入职者要签书面保证,承诺一年内不结婚不生子。第二条,其实很不人道呀。但我们也有成本运营上的困难,尤其是培养新人的成本,除了那些可以计算的,还有没法计算的客户感受。一个总是由新人来面对客户的银行,一定会让人觉得不专业,甚至尖锐地说是不可信赖。这种不好的体验,可能会导致客人的流失。”

傅咏兮自然是不赞同这种粗暴的制度,连连地摇着头:“其实第一条也挺过分了,在银行工作本就只休息半天,这里还规定,礼拜天下午必须上一堂课。如果不算年节假,这几乎等于无休呀。”

欧太太也深知,这种笨办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替代:“这个规定呢,跟削减假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条件越苛刻,肯来的人自然越诚心。”

宋玉芳很委婉地提出:“虽然有一定作用,但也不能靠这么冰冷方式来解决问题。员工如果觉得工作是一种欺压,那么很难保持长久的积极性。”

欧太太将双手一抱,兀自摇撼了两下,郑重拜托道:“所以,请你们一定好好地教导她们。”

傅咏兮有些没辙了,摊开手,望着宋玉芳求助:“德育课是最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