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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从星海出来,谢铭的脑子已经混沌了,除了还能走路外就是板着脸高冷。不熟的人打眼一看,根本不会现这个人已经醉了。

厉骜衣襟上簪着艳色的玫瑰,揽着谢铭的腰,一路护送人下了电梯。星海体贴的安排了代驾,厉骜也不想再去应付酒驾检查。

车窗半开,夜风吹散了酒气。

谢铭伏在厉骜的肩上,浑身绵软,头脑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根本就是舍不得离开厉骜,舍不得他此生唯一的家。

尽管张科长说可能有办法,但是谢铭亲眼目睹了那一场恐怖,那个“可能”还要再打些折扣。

如果他不幸...一些事情就应该尽快的安排妥当。留给他的时间委实不多了,如果要立下遗嘱,那么就不能进行公证公开,免得厉骜现。而且他名下的很多东西也要尽快转给厉骜,这件事情必须想一个妥善的借口,如果等遗嘱生效的话,厉骜就需要缴纳大笔税款。

厉骜一直没有生活来源,给他留下的财产自然是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