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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狗子怎么样了？”
空有补充阳气的无忧果却不敢服用。
杨凡从桌上拿起手机，刚过早上六点半，牛谷雨应该起来了。
翻出微聊。
咦~
姜玥回消息了，昨晚将近十二点回的。
扬帆启航：在吗？
心海彼岸：（微笑）
心海彼岸：抱歉，刚看到信息
心海彼岸：东西好用吗？
一下子回了三条。
只是，这个笑脸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杨凡回复：好用
两个字发过去后，还想再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发什么好。
“算了，看她怎么回，以静制动。”
有过三个月恋爱经历的杨凡觉得自己拿捏得恰到好处，意图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容易唐突对方有损自己完美的第一印象。
得一步一步来。
太热情有舔狗的嫌疑，舔狗是没好下场的。
随后他又调出牛谷雨的微聊，发语音过去询问她家大黄狗回来没有。
“小凡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