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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仲川的笑意更浓了,直达眼底。奇怪地看了楚问天一会,好似不认识一般,“这还是我认识的楚问天吗?”

楚问天讪笑,尴尬的有些不知如何接话。

半晌,他丢了话,“你这女儿性子其实有几分像你!”

楚问天也不知道性子像他这话是褒是贬,总之女肖父对于他来说是顶值得骄傲的事情,说明他们是一条血脉传承下来的呀,不像他像谁?

季仲川瞅了一眼楚问天,得了,就知道这个人护犊子护得紧!什么向他赔罪,那就是说个场面话罢了。还等到身体大好了,等到大好那日早就时过境迁了,难不成他一个老人家还向晚辈翻旧账。

楚问天被他岳父老子那一眼瞅得心下忐忑,当即岔开话题道:“我去看看映雪的饭菜准备好了没有,我们祖孙三代今天好好聚聚。”

季仲川,正有此意。半垂着眸子“嗯”了一声,算是首肯了。

楚问天如获大释的退了出去,末了,?还贴心地帮忙把门给关好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一物降一物,横竖他们祖孙俩是一条血脉的,就让女儿去降服她外祖父。

“他倒是脚底抹油跑得快。”季仲川皱着眉头嗤笑一声。

“就像耗子见了猫。”承安转过身来,止不住的笑意,“我爹爹怕你?”

“也就你不怕我。”季仲川又在她头上敲了两下。

承安捂着头,假假的眼泪在眼底打转,“好痛。”

“真是个人精。”季仲川好气又好笑,“别演了。你爹又不在。”

“你爹就算在,有你外祖父在,他还能追究私逃出洲的事情?”季仲川拍了拍胸脯,一副有外祖父撑腰的架势。得了,又是一个护短的。

“现在是不会,等我好了就不好说了。”她昏迷的时候可是听某人说她将他的话当初耳边风,这次得乖乖地跟他回去呢。这次要是回去了,以后恐怕就没得机会出去了,日后爹爹肯定看她看得紧。

“你爹呀,这次被你吓都吓个半死,只要你好好的,你要他做什么他都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