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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年轻的百夫长步履蹒跚的拿着剩下的食物离开了,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留下拿着小半块面饼的她失落的站在原地。

墨桥生来到属于自己的“领地”,这里有一排用木片,竹竿简易隔开的,四面透风的小空间。每个隔间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堆着些稻草,和一块破烂不堪的被褥。

但总算是一个相对私密的,属于个人的空间。

这是他在战场上几番流血拼命,才得到的“殊荣”。让他可以不用像畜生一样,人挤着人,和众多奴隶挤在一个泥圈中睡觉。

墨桥生趴上了自己的那张“床”,掰下一小块面饼,含在口中,让唾液慢慢的把它泡软。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让他感到体力的不断流失。

太疼了,太累了,先睡一会。他闭上了眼。

刚刚才恍惚了一点点时间,就感到有人把他拍醒。

“桥生,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