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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戚皓枫说的都是对的，那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相汐涵会对我如此的了解？对我如此的相信？我们不是刚认识不久吗？
难道……我和相汐涵不是从她刚上任、成为局长的时候，才认识的？
“我是谁？”我在嘴边小声地嘟囔着，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对自己产生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质疑。
谁是我，而我……又是谁？
我很懵，有一种不知该怎么做的迷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沉淀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对前世说道：“呼~戚皓枫，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哦！没啥，就是简单的和你聊聊。对了~也是顺便告诉你——我呀！虽然生前是毒枭，但我也是你的前世，我有关于你而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你在帮我调查生前死亡事件的同时，我也会帮助你找到你所想要找到的自己！”
“嗯？你这表达的想法是在告诉我，我们彼此相互依靠彼此，我们互相为了彼此而成为彼此……你是这个意思？”
“嗯……差不多吧！但是后半句话得纠正一下——我们是成为了彼此，所以才要互相为彼此！
所以你要明白，以后不要对我生前的身份有太多的芥蒂心理。毕竟我不可能害你，更不可能对你毫无意义。”
“呼~我知道了。行了，不说了，我得忙我该忙的事情了。唉~头有点疼，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头疼？怎么了，你想说什么？或者……又想起来了……你又想到了什么？”
“并没有。可能最近事情多，有点累吧！”我挪步走着路，也开口回应着此刻与戚皓枫最后的交流。
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一刻的我就是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患者——因为现实世界中迈着步伐的我，右手正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就好像打篮球的时候，单手抓着篮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