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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出来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柳月和老三。

元旦节后上班,柳月不安地问起晴儿,我装作没事的样子告诉柳月我和晴儿解释清楚了,没事了。

柳月半信半疑,但是又露出希望这是真的表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一晃4个多月过去了。

这120多个日子里,我和晴儿的冷战还在继续,即使回家过年,都不在一个被窝睡,更谈不上做那事了。

晴儿和我冷战,但是只是不想见我,不让我回家,却不代表她不给我打电话监控监视我,她仍然像以前那样对我时刻关注关照着,每天都是几个电话,电话里都是冷冷淡淡的声音,简单几句就挂。

我彻底被晴儿和自己搞麻木了,我觉得自己除了工作之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晴儿一直不提邀请我回家的事情,似乎还在怄气,似乎是要借着这个事情狠狠整治我惩罚我,让我彻底觉悟,幡然醒悟,浪子回头。

晴儿不邀请我回家,我就不回家,我就是不低头,我就一直住在那单身宿舍那狗窝里。

严寒的冬季过去,春天的脚步悄悄走进,北方的4月,乍暖还寒,江边的柳树枝开始吐露出嫩黄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