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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下雨,是她第四次拉长线了,视线里那个靶子有点遥远。

她怎么都瞄不准,心情特别烦躁。

沈砚山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朵上亲了亲,凑在她耳边道:“小鹿,别慌!开枪就意味着要杀人,杀人时候得专心。”

司露微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把枪对上了他的胸口。

教枪可以,但他又亲了她的耳朵。

这是第二次了。

她感激他,却又对这样的亲昵起反感,浑身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又疼又凉又恶心。

“五哥,别拿我当窑姐取乐。我以前就说过了,我一生都可以服侍你,但我不做你的女人。”司露微脸色青。

沈砚山心里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