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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奸诈,沈砚山也狡猾,关于订婚这件事,沈砚山既不推脱,也不答应,不停和杜县长东拉西扯。

两个人谈了将近三个小时,杜县长口干舌燥,精力不济,送走了沈砚山。等他回到内院,吃了几口饭,喝了杯热茶,回过神来,细细品位沈砚山的话,现他仍是什么也没答应。

“这只狐狸!”杜县长暗暗磨牙。

督军府那边,几天之后再次给南湖县了电报。

电报里,孙督军痛斥沈砚山,说他把感情当儿戏,还耽误了军务,要罚他三个月的军饷。

接到电报,沈横就笑了,把沈砚山找了过去:“事情算是解决了。督军肯骂你,这是亲自教导你的意思。你给督军留了个好印象,以后杜家再告状,怕也告不倒你。”

沈砚山并不得意。

这件事是解决了,可后患未除。

他在督军府那边,地位摇摇欲坠。别说他,就是沈横也不稳固。

“旅座,咱们得走走督军府的关系。”沈砚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