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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是好是坏。
聂楚上大学的时候曾经送给他的一款男士香氛沐浴露，是竹子味的，洗完之后人的身上就会留着一股竹子的清香。
许茂之嫌麻烦，也喜欢那股味道，就一直没换沐浴露。
可今时今日，他的身上已经再也没有那股竹子的味道，只有一股尤其淡而后劲极猛的男士香水味。
“实话说，聂楚，你看到我出现在这里，你的心里是不是有点侥幸？”许茂之突然问。
聂楚拧眉，“侥幸？”
“侥幸我居然把公司的新地址安在了你工作室楼上，或许还会侥幸猜测，这是不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你才这么做的。”
许茂之的语气很淡，透着一股鄙夷的自信。
聂楚无语嗤笑，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眼眶却不由得有些酸，说：“你想多了。我并不知道楼上是你的公司，只是因为施工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会影响到配音的效果，才上来看看。”
许茂之的手里捻着一根烟头，却一直没有放在嘴里，任由着烟头在手心里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