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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兴奋都与周放无关,周放只能默默拿起苦瓜汁喝了一口,苦得她忍不住皱眉,又嫌弃地放了回去。再看宋凛,背靠着沙发,也不说话,看到女宾区这乌烟瘴气不输男宾区的情况,脸黑如炭。

舞郎一个个转过来,最后走到周放身边,笑眯眯看向周放。她斜眼偷瞟宋凛,见他死死盯着她,准备掏小费的手又收了回去。

舞郎离开后,卡座里瞬间安静。

大约是周放失望的表情太过明显,宋凛居然笑了笑。

“好看吗?”

“额……”

宋凛双手环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周放,用他那低沉而带着怒意的声音解释道:“脱底裤的那种,是会被扫黄抓的。这里只是擦边球的表演,想看全脱的,要去国外看。”

“原来如此。”

“看来你不是很满意?”宋凛的表情越来越危险。

“没有没有……”周放的声音越说越小:“挺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