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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路扬见了他们就知道那只东西是妖,问他们是不是捉妖的。

一般人其实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太淡定,或者说是很熟悉。

祁邵估计着这样的情况路扬从小到大应该经历过,包括他见路扬的第一次。

那次路扬被那只黑乌鸦追肯定是知道追着他的那个东西是妖怪。

再联系路扬自己说的自己没有父母,祁邵顿时脑子有些疼。

出了楼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漂着小雪片的天空,对着空气哈了一口气,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这手里随意的玩了个花样,铁质的打火机出一声脆响,不大的火花在飘着雪的黑夜明明灭灭。

祁邵低着头把嘴里咬着的烟凑近了手里的火,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试图压下嘴里那股能让人上瘾的血液味道。

路扬从包里翻出了个小盒子,有些艰难的用一只手给自己另外一只手先用碘酒擦了一遍,接着贴上了特大号的创口贴,又在外面裹了三四层纱布,最后固定好后他才松了口气。

伤口上的血虽然凝固住了,但伤口大咧咧的敞在空气里,那股只能妖怪闻到的味道估计能迎风长出三里地,还跟个你快来咬我一口啊的信号源似的锁定着他的位置。

因为手包的有点儿紧,他弯腰收拾地上洒了一大片的汤汤水水和面条的时候有些艰难,那个煮面锅他是从摆着电视的柜子边捡起来的,铁制的锅子有点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