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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男子翻书的手指微微一动，“宋一词。”
他抬眸，一双棕黑的眼睛越过李华看向冬至，
“你是死亡公寓404房间的？”
冬至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扫过来的同时在导师席的白昼身上停顿了一下，他兀地从男子的话中感到不对。
为什么要加一个“死亡公寓”？
面前这个人，或许不是他们公寓里的。冬至内心警铃拉响，但还是没能阻止李华自爆卡车，“对啊。哥们我跟你说，本来我是……”
他被冬至扯住胳膊，冬至一脸自然地转移话题：“你的初舞台准备好了吗？等会就要开始了。”
只要李华不开口，初舞台应该还是没事。冬至想到。
“你说得对，我还要温习一下动作，免得到时候卡壳。”李华开始埋头回忆动作。
宋一词收回视线，重新看起书来，没有再说话。
选秀的流程十分简单。首先选手进行初舞台表演，然后导师分别进行打分，最后由主持人念出该选手最终评级，加入匹配的班列——A到F。
然后就是团队舞台表演。跟一堆厉鬼一起练习，还不知道练习室里会上演怎样的危机。冬至光是想想，脑子都突突地疼。
终于，时钟的指针双双到达最上方。
“有请一队的选手进行舞台展示。”
五六只鬼从冬至身边擦过，都不约而同地瞪了他一眼——其中一个眼珠子都瞪落在地，又被队友踩碎——才拖曳着残缺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登上舞台。
冬至只觉得背脊发凉，坐如针毡，只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把目光移向导师席里的白昼身上。
她的两边分别坐着小红和一个戴着木偶比利面具的男人。男人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冬至竟有种无所遁形的强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