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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梓舟迅速收回观察的目光,定了定神,说:“只能问柏老师,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办公室看看?”

说罢两人折返,一路小跑来到柏常青办公室,然而隔着玻璃窗看见柏常青座位上空空的,好在撞见物理老师李小棣,小棣说:“你们柏老师早上去处理一个学生的事,还没回来。”

两人谢过李老师,若乔催促着萧梓舟,“快给柏老师打电话呀,你那个什么咬了一口的苹果手机呢?”

“好好好,我这就打”,萧梓舟安抚着若乔:“别着急,你看这都快上晚自习了,咱俩还没吃饭,往食堂走吧,边走边打电话。”萧梓舟笑着把沈若乔往食堂方向赶。

若乔这才感到自己已饥肠辘辘,顺着萧梓舟,两人走向食堂,路上拨通了柏常青电话。

等了许久,柏老师终于接了电话,若乔在一旁抬头看着梓舟——傍晚的灰暗与深沉笼罩着这个少年,他身形高大挺拔,脸上没有一丝沟壑与忧愁,眼中没有一点儿顾虑与迷惘。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萧梓舟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这样一个人,无论在阳光下还是在风雨中,都是一副不会委屈、不会受伤、不会难过、不会无措的模样。天色又暗了一层,虽然江盛的事悬而未决,可若乔似乎觉得少了些焦虑,多了份心安。若乔甚至觉得这是近一年来自己内心最为平静安定时刻。

萧梓舟听着电话,脚步逐渐慢下,夜色下,俊朗的少年面孔上出现了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凝重,那是一种在黑夜中都能觉察到的灰白。若乔心知情况不妙,直直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只听萧梓舟停下脚步,说:“柏老师,先不打扰您了,如果需要我们做些什么,请您务必告诉我。”他挂断电话转过头来看着若乔,见女孩双眼中已全无那人性的青春之光,只有对未知事件的恐惧,他停了一停,想尽可能把事情说的简单,道:“江盛妈妈突发脑出血,在市立医院,手术做好了,但没有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