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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石将茶盏一提说:“我自是知道岐王是何人,才多次阻拦清雅,可她不听,所以此事怕是要禄儿多操心些。”

“乌禄会细细思考的,不过舅公您杖责清雅,万不可有下次了,姑娘家娇弱身姿,若打坏了可怎么好。”

他一言一行皆有尺有寸,对错分明,李石心中更添几分信任。

李石敷衍几句又引入正题:“我知道,往后便不会有了,不过我看你俩虽久别重逢,却还是未改情意?”

他忽而起笑,腼腆十分:“乌禄与她表兄妹一场,便是打小情意,哪里是说改便改的,自是一直喜欢着。”

“那便好,便让她明年习些管家之事,待她过了十三岁生辰,咱们两家便把日子定下来,送她入国府。”

他点点头,又皱眉道:“清雅这样小,十三便嫁人,怕是有些早!”

李石撩着下颌的长须答道:“哎,免着姑娘家越长大越有私心,还不如早早嫁人由夫家管教好。”

他自是也愿意,便迎笑答下:“好罢,那乌禄便早做准备了。”

屋香炉紫烟,茶案两旁甥舅两人谈笑,待晚间时刻,李石才送了完颜雍离开。

绣楼中,清雅伏于床榻,翠荷小心翼翼于帐中给她上药,只瞧着她大豆般的汗珠顺着面颊滚下,眼中泠泠横泪,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似是稍不留神便要掉了下来。

翠荷涂抹好之后,便掀开了素色床幔来:“姑娘万不可再做着大的步子了,身上的伤疤都裂开了。”

她拿着绢子拭干眼泪,揉了一把红润的面颊与鼻尖,咬着牙忍痛,可忍了不到一会便贴着枕上抽泣,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翠荷轻抚她的背:“姑娘,你若痛便哭出来吧!这样可难受。”

话间梁惜意两三步走进来,翠荷便马上迎上去:“止痛药,你没拿吗?”

“药房的那个嬷嬷,非说没有了,可我昨个还看见翠桃拿了好几剂子。”

“这没了药,姑娘的伤如何能好,如此下去便是满身的伤痕,”翠荷急的团团转。

“那几个姑子,我迟早便要拿刀架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