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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至于还能给他联系到某个生化研究公司头上吧。
这时他收到白昼发来的一条信息：“看李大强的反应，他应该存在某种精神障碍。”
抬头看向一边的白昼，明艳的少女正在朝他眨眼，“我看你在看手机，就顺便给你发了个信息。”
“你还懂心理？”由于李莎还在熟睡，他们的音量放得很小。
“那是，我当初报考的可是精神医学，虽然还没去上学，但当年还是看过不少相关书籍。”白昼轻扬下颌。
注意到女生语气里的一丝微不可查的遗憾，冬至一愣，“你当初怎么没去读大学？”依李华的状况来看，公寓并不影响读书吧。
“没有原因。”女生的笑容有些发冷，“不想。”
冬至很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的精神状况的确不稳定，但这并不能确定他患有某种精神病状，也有可能是他死后失智成的这行。”
“线索不足，明天再说咯。”白昼打了个呵欠，不想在继续讨论，关掉手机窝进睡袋里睡下，“晚安～”
“晚安。
”
时间不早，就着储物戒指里准备的睡袋，冬至在一众恐怖的嘶吼中，并不那么安详地进入梦想。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正午，白昼正在吃自己虚构出来的大龙虾，那飘香四溢的味道，让刚醒来的冬至饿得胃里一阵叫嚣。
“精神力是给你这么乱耗的吗？我呸！”一边只能啃面包的王子忿忿不平。
李华还在睡觉，白昼没有理会王子，问冬至道：“你要吃什么吗？”
正感叹着不愧是自己室友对他真不错时，他又听对方补了一句：“我便宜卖给你。”
那句“谢谢”还未出口，就被搁置在喉咙里。他咳了咳，闻着龙虾的鲜香，问：“这么一只多少点券？”
“算你二百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