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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甜不甜,府里满窝的人都瞧着呢!奴儿一人说了不算啊!”

“好了,你便先下去也歇息下吧!晚些,本宫叫你便是。”

“好,奴儿告退,”袖殷又再次端起了矮案子上的木瓷盆慢慢退下。

铭璇瞧她慢行出去,便一勾嘴角朝着那红帐内唤了句:

“大王走了,还装着睡!”

果不其然,清雅听了这话便立马把头抬起来瞧了瞧这位全身缟素的国妃,又赶忙整了整自个的亵衣,深呼了一口气。

铭璇走过围进被褥里:“你瞧,这便是你昨个不好好待在自己苑里的下场,大王可是生气了!”

“生气便生气了!又不是我惹的,”她撇着嘴

“还不是你惹的?你故意躲着他,还不是你惹的。”

“那要我如何了,他昨个喝了酒,难道还要我陪了他一整宿吗?我可还要睡觉的。”

铭璇贴近了她,轻轻拍了她的肩道:“都懂的事儿,你还要故作镇定,大王昨个与你喝着香酒,必是想宠幸你啊!”

她听了这话竟是瞠目结舌,两小眉一蹙道:“宠幸?”

“嗯!”

“宠幸什么,我都未及笄,还是个姑娘耶!姑娘家未出阁怎要做了这种羞耻的事来?”

“瞧你,便又是混淆了,你饱读诗书应当知道,他是尊贵的王呀!你自小便待了这王府,早就是他的人了!”

她听后又觉的难受,便坐了起来,异常郑重道:“竟是莫名其妙,我生来便是自个的,不属于任何人,嫂嫂也是自小饱读诗书,怎的便不明白这个道理。”

“又是荒唐话,你是连女德,女训都未读过吧!”

她忽而将头一扭:“巧了,我便是不满这些个落后的思想,什么三从四德,什么媒妁之言,这些才是真荒唐,我才不甘做一个受他人摆布的人儿。”

她说了说,又将铭璇的手儿牵,面朝床榻伏在她身边:“嫂嫂,你听我说,咱们女子不应当做了这世间的牺牲物,不应当对着些落后思想低头啊!

她将手儿搭在那被衾上,与她四目相对:“您想想姑母她如何斗争的,她为了抵制续继婚姻,宁愿远去辽阳出家也不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