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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便言道轻巧着,这次是未酿成大错,但我再不会与他多说一句话,我李清雅,虽为黄毛小儿,但也是名门闺秀,自小懂些道理的,说了句不好听的 ,他这就是在犯法 。”

她道尽了心中的不快,一股脑说完之后 ,便慢慢独坐在椅上平复着心情,那胸腔只内,气韵仿佛排山倒海,控制着她的心与脑。

而刘嬷嬷,听后愈加不爽,却也不敢趾高气昂,她独立一会儿,便忽而一转头的提着餐盒走了,走时甩了一句话:“好,姑娘这话,老奴便一字不差的秉明了大王了,也定会在给太夫人的信中提到!”

“老身好歹是太夫人的媵人,姑娘便如此怠慢,我是未曾见过姑娘这样怪癖性子的人,姑娘不听劝,便自甘受着苦吧!”她于门前又回了头,摇头晃脑的说了一通。

这嬷嬷乃是架子大的很,仗着是府里头的掌事嬷嬷,竟如此语气。她听了过后,未有发声,由着她摇晃着臃肿宽厚的身子,甩脸走了出去。

翠荷瞧了这情形,便心疼的瞧了一眼清雅,只瞧了她瞬间便崩溃了,扒在桌案上捏紧了拳头,将头埋在了两只纤细的臂膀中抽泣。

“姑娘,您莫要哭了!”

翠荷抚摸着她的垂下的长发,撇下了她面颊上粘连的发丝。

“姑娘,您这是何苦呢?就算大王送的吃食你不吃,那国妃娘娘亲自过来给您端的汤羹,您好歹喝一口啊!竟都分给了咱们了。”

她轻轻抬头,撑着两个脸蛋于桌案沿边:“我有我自个的道理!”

“哎……,非要苦着自个!”翠荷长叹息。

“那玉环,可修好了?”她焦切的问。

“惜意找了城里最好的玉匠,那人说怕是要些功夫!”

“好罢!只愿,可修复,这是元功的爱物,亦是我……的希望,我于他生命中来迟,只愿往后,我不迟了一分。”

她谈到此处,便不免黯然伤神,仿佛顿时头疼眼花,便缓缓起身提着素裙往床榻边走,轻轻将肢体伸进了那被褥里,蒙着头蜷缩在被窝里。

而翠荷便于那榻边,好好的给她盖了被子,又拉下了床帘,才轻脚离开。

她待她离开,酥手于枕下摸出一封信,她泪眼朦胧打开,只见那整整齐齐的瘦宋体字布满,落款问有“卿可安好?——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