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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苗小玉苍白的俏脸，以及嘴角处的干涸血迹，他的心头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嗯？”似乎是听到身边有动静，苗小玉缓缓睁开双眼，当看到已经醒来的凌霄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凌霄。你，你醒啦。”
凌霄淡淡的点了点头，靠在大树上，闭着眼睛。
他对苗小玉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苗小玉之前杀死吴刚等人，这件事让他心中始终有个疙瘩，虽说他不怨恨对方，但多少还是有些芥蒂，可是对方又在昨日救了自己，这让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谢谢。”半晌后，凌霄率先打破宁静，说出了这两个字。
苗小玉嘴角挑起淡淡的笑容，转而叹息道：“这么做，值得么？”
“值得么？”
凌霄摇了摇头：“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我这一生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希望为父母报仇，为父亲正名。第二个愿望是，踏上修炼的最巅峰。我凌家三百多口，全部被杀，我又怎么能苟且偷生，只想着自己呢？如果我不报仇，怕是睡觉都睡不好吧，更别谈什么修炼了。”
苗小玉点了点头，她能明白凌霄的想法。
“我输了，哈哈哈。彻底的输了。”
凌霄轻笑着，感受着全身的疼痛，此时此刻的他，恐怕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将他杀死。
没机会了。
当紫熏仙子出现的时候，凌霄就有那种感觉了。
没有机会再杀死墨风了。
凌霄早就有这种觉悟，这天底下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凌霄也不会认为自己不会死。先不说能否杀了墨风，就算是想要接近墨风都极难了。而且，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重创，想要彻底恢复，也不是一天半天能做到的。
之前，他为了杀死墨风，强行引爆体内真元，将紫熏仙子的禁锢打破，才能砍下墨风的一条手臂，后来受到那名神秘强者的一击，体内脏腑瞬间受创，如果不是胸前玉佩及时传来一股能量，将那股力量吸收了过半，加上他有九龙真元护体，怕是他早已命丧当场。
即便如此，脚底涌泉穴中的小金龙也已经消失不见，体内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真元，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差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