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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笑道:“之前在江南的时候,秦先生舌战群儒,场面实在壮观。”

秦道然躬身说:“愧不敢当,算不上‘战’,只不过和同窗们探讨一一罢了。”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高士奇时不时看康熙帝一眼,欲言又止。

康熙帝见高士奇像是还有话要讲,就屏退了四周的人,只留了他在屋里:“敢问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

高士奇躬身道:“还请陛下容微臣上前几步说话。”

这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挨近了一点说了,康熙帝颔首:“你且过来。”

高士奇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皇上的书案,这才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陛下,微臣这一次上京,主要还是想帮陛下带几个证人过来。”

康熙帝:“什么证人?”

“就是负责染那大不敬布料的匠人们。”高士奇说:“有了他们,陛下便不愁治不了索额图的罪了。”

康熙帝将索额图赐死,本想着是私底下给他个毒酒让他了结算了。

毕竟那些衣裳是从太子寝殿搜出爱的,倘若闹大了,不只是索额图一个人名声扫地,却也会害得太子跟着名声受累。

现在高士奇大动干戈地把那些江南布坊的证人全都带了来,赫然就是要公然审索额图的案子了。

康熙帝一时犹豫。

高士奇细观皇上神色,猜出来皇上应当是避讳着太子那一边。

他虽然不知道之前在德州发生了什么,使得换上对太子和索额图大怒,又下令把索额图押回了京城。但诸多事件终归是有牵连的。

高士奇笑道:“陛下若是审这些布坊的人,便会发现索额图静心策划了这一系列事情。他一个人竟然谋划出如此多大逆不道的事件,当真是其心可诛!”

康熙帝一听,恍然大悟。

布坊的人只会指认索额图却不会牵连到太子。而且,光是索额图定制那些明黄色布料,就已经是死罪难逃。

康熙帝指了高士奇:“好!”又下令:“你明日把那些证人带给朕瞧瞧!朕要亲自审问!”

高士奇和秦道然便暂时留在了京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