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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昵的称呼本只属于情人之间。少时她这样唤他时,谢灼耳后都浮起一片薄红,捂住她的唇,让她莫要乱喊。

她和他从前亲密无间,如今却连说一句话都格外的艰涩。

危吟眉眼底光亮暗淡,指尖去解脖子上系带,披风便逶迤落在地上,露出里面灿亮的宫裙。

她今夜梳妆得极其明媚动人。

谢灼搁下手上兵书,目光偏过来,危吟眉手覆上了面颊,遮住了红痕。

在她白皙的面颊上,赫然落着一道红痕巴掌印。

谢灼的视线在那掌印边缘停留了一刻,问道:“今夜是少帝送娘娘来的?”

危吟眉摇摇头:“不是。”

少帝在送她来之前,反复告诫过她,不能说是受他威胁而来,要她用自己的法子勾引摄政王,好叫摄政王放下戒备,一点点接纳她。

就连她面上的巴掌痕迹,也是少帝令侍女用胭脂画出来的,此刻处于光线昏黄的屋子里,便能以假乱真,为的就是让摄政王的怜惜。

可谢灼会吗?

他就像一团浓稠的迷雾,让危吟眉根本看不透他的内心。

危吟眉攥着衣裙,关节泛白,忍着巨大的羞耻,将那些话难以启齿的说出来。

“这一巴掌是少帝打的。今夜我出宫回危家,半道上突然想来燕王府一趟见见摄政王。”

“见孤做何事?”

危吟眉对上他的视线:“我曾听殿下对少帝说,对我再无一丝旧情。殿下是真心如此想的吗?”

这话未尝不是她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