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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病初愈后,才开朗了很多。

对他是愈发的敬重,但不是赵建军那种敬畏,是亲近中带着尊重。

李宪文也越来越喜欢这个懂事、知道为他人着想的陈景年。

虽然因为命理的原因,他没收陈景年当干儿子,但是对陈景年却比谁都亲。

俩人基本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根本不用多说一句,于是,李宪文等着这小子出招。

“五叔儿你别弄了,我先去洗洗,一会儿吃完饭我来弄。”

陈景年把外衣脱下来,看见李宪文“嗯”了一声后又继续忙着手里的活,知道再说也没用,就转身出去了。

本想着自己的计划还得一会才能实施,没想到出门就看见剔着牙的阎埠贵从家里出来。

“三大爷,您这是吃什么了。”

陈景年提着面袋子,招呼道。

“能吃什么,窝头、咸菜、萝卜丝汤呗。”

阎埠贵扔掉手里的笤帚枝,蹬着眼睛问道:“景年,你这是拿的什么啊,一股子腥味。”

“哈哈,三大爷,您老这鼻子可真灵。”

陈景年像是被挠了胳肢窝,眉飞色舞地边说边从袋子里拿出了那只兔子,道:“这不在前儿在城边看见兔子了嘛,今儿趁着周末,就让我给踅摸着了,您看看!”

“哎呦喂,我看看,我看看。”

阎埠贵的眼睛在陈景年把兔子拿出来的那一刻就直了。

连忙上前,提了起兔子耳朵,连声说道:“了不得,了不得啊!这皮毛,这、哎?景年,你这神了啊,这是拿崩弓子打的吧,还打的兔子眼睛。”

“还行,哈哈,赶巧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