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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年扶着何雨水坐上架子车,打趣道。

“你家之前是李姨儿管,之后是慧玲姐管,要不是囡囡太小,就应该囡囡管。”

何雨水掰着手指头,把陈景年家里的女性挨个数了一遍。

“你、你、你的,从小就没听见你叫过哥!”

陈景年把平板车上麻绳担在肩膀上,呲了何雨水一句。

“斧子,你真的不念了啊,你成绩那么好,学校里的老师都替你可惜。大学啊,我想考还考不上呢。”

何雨水倒是不说“你”了,直接叫上了陈景年的小名。

陈景年知道这姑娘和他哥一样,一张嘴就能撅你个跟头。

他在原主的记忆中见过这姑娘安慰人,那话说得跟怼人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姐说给猪喂两勺泔水,猪都能考上。”

陈景年打个镲,他不想在这事上和何雨水掰扯。

对于考学这事,陈景年是深思熟虑过的。不仅仅是他和李宪文说的那些理由,还有的就是未来的变革。

前世从父母的口中、书本上和电视机里听了、见了太多的关于那场变革的事情。

如果考大学的话,那么在他还没毕业就要面临那场变革。

说实话,陈景年不想卷入其中,同样他还要想办法让囡囡避开这场变革。

“慧玲儿姐……”

何雨水说了半截话,才回过味来,气呼呼地踢了下腿,“你是转着弯儿地骂我笨,慧玲儿姐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呢。”

“嘿儿!我给你当牛做马地拉着车,你倒尥上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