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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年也跟着笑,这个被他称为六叔儿的人也是他父亲的战友,姓李,叫满仓,老家是东北吉林的。当兵时是炮兵,一根手指在上炮弹时被卡折了,落了个残疾。

李满仓和陈景年的父亲陈京生、赵长顺、李宪文等六人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在几人中是最小的,排行老六。

李满仓和陈景年的前世是一个市的,只是不同的县。

陈景年就是从李满仓的口中,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家的那个县被另一个没听过的县取代了。

为了这确认家乡的事,陈景年没少缠着李满仓,几乎把李满仓的老底扒了个底儿掉。

因为李满仓家的那个县不仅地名奇特、地理环境也很特殊,而且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穷,土地贫瘠,耕地少得可怜,盐碱沙化得特别厉害,如此奇特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是重名的。

在确定了这个信息后,陈景年差点抑郁了,整整大半年没怎么吱声。

“笑啥笑,老实儿上屋待着去,一会我带你去报到。”

李满仓少了一截食指的右手一挥,像哄苍蝇似的把陈景年打发了。

李满仓家兄弟姐妹十一个,他要不是当兵,估计早就饿死了。

退伍时,李满仓一狠心当起了上门女婿,连儿子都是随的岳父的姓。

“得令呐。”

陈景年连忙推着车子走进了大门,把车子锁在车棚里,钻进了门卫室。

掏出李宪文给他的一盒大前门,给屋里的几人散了一圈。

这些年,他给父母报销医药费、领工资,没少在这些人前晃悠。

大都混个脸熟,个别的能叫得上姓,所以也没特意称呼,按年纪各论各叫地称呼为叔或者哥。

屋子里的人不少,一波是夜班等着交班的,一波是白班开始值班的。这里的很多人也都认识陈景年,清楚他家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