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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会后,他又和陈景年讲起了当年在部队的时候几个人的糗事,其中以李满仓的笑话最多,也最逗乐。

“斧子,最近咱们院没什么事吧。”

李宪文用袖口抿了抿眼角,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

“不知道啊,我可不想和那些大妈扯闲篇儿,她们倒是想和我说,我躲还躲不及呢。”

陈景年说着话,手里的活也没停。

调完车圈,摇了两下车蹬子,把有点松垮的车链子卸下一节,接着紧了紧车把的把芯和中轴,以及车蹬子上的螺丝。

“最近这两天总有毛头孩子在这片儿逛荡。”

李宪文也知道陈景年不是惹事的孩子,更不是和人说长道短的人。

“晚上把崩弓子给您啊,上班了我用不用都行。”

“崩弓子,嘁,那就是老子哄着你小子玩的,老子这手……崩弓子,哈哈。”

李宪文笑了半天,才接着说道:“你还是带着吧,最近街面上不消停,要不你多带点防身的东西啊!或是我把枪刺给你揣着。”

陈景年听完连连摆手,那把藏在车扶手里的军刺可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妥妥的凶器。

不用拔出来,陈景年都能闻道血槽里的那股子化不开的血腥味。那股血气就像一团火,撩动着人心底的冲动,带着它不是防身的,那是惹事的。

“我还有这个。”

陈景年撸起袖子,露出一个一扎长的黑色板带做成的护腕。手指一抖,一把用锯条磨成的小刀就被扥了出来。

“你才和老拽子待了几天啊,怎么还是学会了老拽子的这一手,我和你爸他们当初就该直接把这个老拽子活拆了。”

李宪文眼睛一瞪,好看的那半面脸也能吓死人了。

李洋觉得尾巴根发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说道:“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啊!再说这是给我妹削儿铅笔和削儿木人儿的,您老激动个什么劲儿。”

“削儿铅笔,你爸要是知道你来这一手,不把你削儿成铅笔,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