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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工作人员赶到, 并且化掉牢房外头的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冻成傻逼的乙方云鹤,抗冻且坚强地拉着二胡的俄罗斯人, 被扎了一刀昏死过去的太宰治,冷漠躺着的魏尔伦。

果戈理,西格玛,雨果还有那个白发的少年不见了。

裹着厚厚的被子, 云鹤积极地开导他们:“乐观点,这只相当于两桌麻将散场了一桌,我们还有一桌呢。”

负责人骂骂咧咧地叫他滚去洗热水澡。

魏尔伦强烈要求给自己换个见不到人的角落, 太宰治送去了急救室,澡堂里只有乙方云鹤跟费奥多尔。

监狱, 澡堂,冰冷的体温, 蒸腾的热气,暂时模糊的狱警和犯人的关系。

按理说应该发生一些不合规的事情。

但气氛此刻正当极了。

冷得失去世俗的欲望的云鹤磨磨蹭蹭地脱衣服,礼貌地询问隔壁间的陀思先生:“被带走的那个少年,可以告诉他的名字吗?”

“我没有喜欢白色长发的漂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