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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芸娘,你忘了昨天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还在为他说话?”

芸娘究竟是不是她的陪嫁奶妈啊?怎么处处维护南宫曜凌?

亏了昨天她还为了保护芸娘,被南宫曜凌如此羞辱。

芸娘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姐,我这是为您好……他毕竟是您的丈夫,您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温柔一点,体贴一点呢?”

夏小暖抓了抓头:“我根本不是以前的夏小暖,芸娘……我要和他离婚!”

夏小暖尖叫。

“小姐!”芸娘严肃地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乱说了!”芸娘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