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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的四五月份,天气变幻得快,一会儿阳光普照,一会儿阴雨绵绵。

晚上外面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凉气从窗户渗进房间,秦遇安整个晚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都没睡好,直到天空显出鱼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闹钟大约是世界上对精神最痛苦的东西了,如果你不按掉它,它能一直坚定不移地响个没完没了。

秦遇安挣扎着起床,房间的风依然凉凉的,带着雨水的味道。

整一天的课,秦遇安上的都懵懵的,困意非常醒目。

她痛苦地哀嚎了一会,冲了杯咖啡续命,继续撑着精神上课。

咖啡似乎抵抗不住她绵长的睡意。

在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她美美昏睡过去,意识被困意吞没,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由于是节劳技课,秦遇安睡得非常心安理得,也非常踏实,灵魂像被柔软的云朵包裹起来一般。直到手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发麻,血液不循环的触觉顺着手臂向上延续,密密麻麻。

秦遇安的灵魂忽然归位,周遭带来的感受全方面覆盖过来。秦遇安脑袋有些发晕,眼睛仍然闭着,让大脑放空了好一会,突然想起上课这回事。

她倏地睁开眼睛,朝电脑看去。

会议里安安静静的,她的头像孤零零地躺在那边,旁边却还挨着另一个头像。

她茫然地盯了这个头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看微信。

果不其然,有好几条。

周格衍:怎么没有退出去?

周格衍:睡着了?

秦遇安揉了揉眼睛,连忙回:醒了醒了(哭脸)

秦遇安:一不小心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