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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晨满脸冷笑,清冷目光扫过屋前屋后看热闹的乡亲们,立马明白程锦绣的险恶用心。

“那天大伙儿可都可见了,我要送孟娟姐上卫生院,支书是不同意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为了宸浩要跟支书家搞好关系呢?”

“且不论你是在睁着眼说瞎话,我就问问你,支书的手那么长吗还能伸到卫生院里去?真要那样的话,怎么大伙儿都不知道,偏偏就你知道,你跟支书啥关系?”

“我,我……”程锦绣焦急地想辩驳,话都到嘴边了硬生生拐了个弯,放低了姿态,“堂嫂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都怪我不会说话……”

“呵呵,我看你是一张利嘴满口獠牙,动不动就想咬人一脖子血!”陶玉晨冷笑连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叭叭了我家来客人了没时间跟你掰扯。”

陶玉晨转向了老爷子,“爷爷,镇上的邮递员专程送了轮椅过来,我留他在咱家吃晌午饭了,您看……”

“让你大伯过去陪着吧。”老爷子发话,顺带还把腊肉给了陶玉晨,理由也很正当很充足。

“你四叔家的新女婿第一次上门,作为长辈我不能缺席,不过这边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见外,肉你拿去招呼客人。”

“好嘞,谢谢爷爷,我去喊大伯!”陶玉晨得了便宜赶紧卖乖,转动轮椅就往老宅去,再不理那对辣眼睛的玩儿。

程锦绣被彻底无视,心底烧起一股无名火,不过很快又堆起满脸笑,哄着李金海,带着老爷子往她家去。

老宅里,大伯正在摸索着解下眼睛上的纱布,准备换上新的草药。

陶玉晨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抛下轮椅。

“大伯别动,我帮您换。”

“是秀秀啊,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大伯乐呵呵地坐着。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眼皮被草药汁液染得青黄青黄的。

陶玉晨熟练地在石臼里舂好的草药里,倒上一小包研磨细腻的中药粉末,掺在一起平铺到纱布上,接着才帮大伯敷在眼睛上,缠绕了两层纱布包扎好。

“咱家来客人了,我是来请大伯过去一起吃饭的。”

陶玉晨边说边收拾东西,还疑惑地问了句:“这药是换配方了吗?味道闻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