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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姜知结结巴巴的叙述中，江岳总算听明白了。
他不耐烦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事。”
他说着推了她一把，然后顺势压上。
“嗯，是咸的。”
他含糊说了一句。
许姜知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她忍不住拍打他。
江岳一把抓住她胡乱挥动的手，声音低哑：“乖，配合点，……”
一夜无眠，不知道折腾了几回。
迷迷糊糊中许姜知听见江岳在打电话问了什么，因为太困也没问清楚。
第二天一早，许姜知是被食物的香气吸引到了露台。
晨光很好，露台上一桌子早餐美味佳肴，旁边有很漂亮的盆景围挡。
江岳在露台边的玻璃阑干上打电话。他流利地说着听不懂的的外文，嗓音充满了磁性。
许姜知看着一桌子食物，眼睛都挪不开了。一夜折腾，她饿得眼睛都冒光了。
江岳讲完电话，一回头就看见穿着宽大衬衫，光着腿的许姜知正呆呆盯着食物，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他慢慢走了过来：“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