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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可不能一走了之,良心上也过不去。我一咬牙,抱着黑罐子,举着项坠重新杀了进去。

别说这项坠是好用,“武”字所到之处,鬼仔像是被火烫了一般,躲到一边,我好不容易进到圈子里。

义老师躺在地上,脸上没有血色,煞白得像纸,他呼吸困难,一个劲念叨着:“冷,冷,阴气入体了……”我扶起他,义老师艰难地说:“把蜡烛拿来。”

我从地上捡起短短一截的残烛,义老师把自己的双手在火尖上烤,来回搓,多少恢复了一些血色,他颤抖着说:“走!”

我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扶住他,义老师端着蜡烛,我们两个互相搀扶,在黑暗中一瘸一拐往前走。

身后是“咚咚咚”的鬼仔脚步声,从这跑到那,又从那跑回这,看不到人,阴森森的寒气从深处不断涌出来。

我们好不容易出了门,义老师坐在地上捂着心脏,不住呻吟,他指示我:“快!把门关上,书架挡上。”

我把罐子放在一边,关上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书架拖回门前。刚挡上,就听到门里“咚咚”的响,好像有人在撞门,很可能是鬼仔。

此地不宜久留,我把义老师扶起来,我们一步一步往外走。没多远,火苗扑闪了两下,终于熄灭了,四周一团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