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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讲到中间的题目时,她瞪着那被自己蒙对的题看了半天,也憋不出半句话。

余争皱了皱眉,说:“蒙的?”

顾澄野看他那表情十分害怕,害怕余争让她把这题硬想出来。但她还是点点头,然后“嘿嘿”两声,企图萌混过关。

下一秒,余争直接握住她那只拿笔的手。她整个人被笼在余争的臂弯里。

他们凑的好近,顾澄野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薄荷洗衣液的味道,淡淡的,凉凉的。

他的手心也很暖,融了她冬日那颗冷的瑟瑟发抖的心。

余争牵引她的笔尖在题目条件下划线,在卷子的空白地方写下解题的思路。

“看,这题我们用韦达定理,求出这条边,是不是更快一点。”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的源头就在顾澄野耳边没多远的地方。

顾澄野觉得有点热,她想开空调。可这是一月,这是冬天。

她不自觉闭上了眼。

余争讲题的声音乍然而止。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冻的。”余争看她两颊红的像抹了半盘腮红,连着耳垂都艳的要滴血。

正相反,她是被热的。被燥热的。

顾澄野低了头,嗫喏一句:“没,热。”

“热吗?那你把外套脱了吧,屋子里穿棉衣确实热。”余争很自然地说。

顾澄野真是服了,她以为她已经讲的够小声了,余争怎么还能听见。

“不用不用。你把这题再讲一遍吧,刚才讲太快了,我思路没跟上。”顾澄野机智地扯开了话题。

才不是因为余争讲太快,就是因为她在神游。

但是她不能说出来。要把这种事情藏在心里,要不然容易被余老师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