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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汤佳惠恍如听了个笑话，双手叉腰道：“你这解石都夸了，还想着出料子呢？我看你是痴人说梦话吧！我告诉你，就算我的料子成品一般，好歹也比你的空壳子要好！”
“那可不一定。”
姜凡不温不火，淡淡道：“在场的都是赌石的老前辈了，必然没少看过隐藏极深的上好料子，指不定我这个也是呢？”
“既然要比，干脆就从头比到尾，何必进行到一半就开始要钱，哪像什么话？”
不得不说，这一番话倒是让不少人动摇了。
的确。
赌石行业除了赌眼力，更多的是赌运气。
万一这里头的料子极好，哪怕只出了指甲盖大小，也堪比无价之宝啊！
反倒是那女人，还没到最终的胜负就想要讨钱，活脱脱像个乞丐！
“反正出料也就一会的功夫，干脆就解出来看看呗！”
“就是啊，这凡事都有万一，指不定人家外表上瞧着夸了，实际上藏着大货呢！”
“得了吧！就这样的解石怎么可能有大货？要我说啊，这小子分明是在做垂死挣扎！干脆就出个料子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汤佳惠有些焦灼。
不过也难怪，这即将到兜的一百万又得耽搁半天，换谁谁不烦？
索性，她将目光落在了陈淑柔身上，面带挑衅道：“陈小姐，你决定要不要出料子吧！反正我是不怕出料子，你们的解石都夸了，还指望能出上等货吗？”
“要是现在转了账，也省得待会更丢人了。”
听这话，陈淑柔还真有些犹豫了。
不是她信不过姜凡，主要是个人都会有打眼的时候。
哪怕真输了一百万还是小事，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丢面子，她心里头能不憋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