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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都是我错了,对不起嘛!”白羽笙连连认错,白昌义也没有接受的意思。

“什么态度,真是的。”白昌义嫌弃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对着沈宴之笑脸相迎:“沈公子,真是见笑,见笑啊。”.

“那我能走了吗?舅舅……”

“可以,可以,我送送沈公子!”

“不用,不用。”

为了一堆废纸,舍掉了两幅价值连城的画,沈宴之觉得真“值”……

白羽笙赶紧推着沈宴之离开,行动飞速,脚也不痛了。

白家大门口,沈宴之临走时不忘停留嘲讽她:“行啊,白羽笙,遇到事情真知道往我后面躲?你舅舅画没了,我画也没了,你里外里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这话不对,是你自己主动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白羽笙晶莹剔透的大眼睛里满是楚楚动人的无辜,可对于沈宴之来说已经全然无效了。

沈宴之俊目一眯,脑袋里灵光一闪,千百个坏主意已经涌上心头,:“是你拆画在先,并且引诱我和你同流合污,对我造成的损失你得赔偿我。”

“我赔你?我……”

“我送给你舅舅的这两幅画钱,从你工资里扣吧。公平起见,两个人的事儿,就让你还一半儿吧。”

沈宴之的为所欲为总是来得这么突然,白羽笙算是长了见识,她可怜巴巴的说:“凭什么呀?一半儿我也还不起啊,我工作到下辈子也还不起啊!”

“还不起就卖身,实在不行下辈子接着还呗,我不着急,又不差钱儿。”

如果说,有一个人把阴损的混蛋演绎到极致,那这个人一定非沈宴之莫属。

白羽笙气的咬牙切齿,嘴唇直颤,从牙缝里冒出来几句话:“沈宴之你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出不去白家的门啊?”

“没关系啊,我不在乎。我估计舅舅应该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挨揍吧?”沈宴之敞开了说道。

对于白羽笙来说,这世间最难缠的就是软硬不吃的人,最恐怖的是这个人刚好是自己的上司。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巡捕房见喽。”沈宴之极其舒适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