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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给忘了,你也算得老东山人了,”毛子丰打着哈哈,“炸面条儿,小时候嘴馋,我妈就用这糊弄我,趁着脆,快吃吧。”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毛子丰家的阁楼,也是夜间值班室,很快充满了油香味。

“喝啤酒不?德国进口,18个月的,还没过期。”毛子丰从桶里掏出一瓶冰凉的大黑棒子。

“你有事吗?”春丽很清楚毛子丰很清楚她不喝酒。

“你看,咱们也算过命的交情吧?”毛子丰把酒瓶放在一边,真诚地望着她,“有什么事儿,不必藏着掖着。”

“没事我走了。”

“不是,你等会儿,”毛子丰拿了瓶矿泉水挡住她,“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个集体,一根儿绳上的蚂蚱,你今天挺反常,我能不问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