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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的秋桐和林菲停了下来,笑望她们的雪萍也面露诧异,三个人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我细致的看了两遍那首诗:“不对啊,明明是和那天我在阶梯课室写的一模一样,怎么写了李娜的名字?”林菲率先跳起来,从我手中扯过期刊:“我看看。”林菲丢下期刊,秋桐和雪萍争相看着。林菲神情严肃的对我说:“你什么时候写的?”

“那天啊。那天在阶梯课室上计算机课,我带书去看…..”不敢提及孟明明,我的解释有点不明不白,我上课看小说的几率那么大,她们肯定不明白我说什么。

“你当时写在哪里?”林菲果断的打断我无力的说明。“写在一张白纸上,那张白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像是本来就放在桌面。哦,那天放学,我匆匆忙忙的走,忘记拿那张纸了。”我努力的回想。

秋桐研究完小诗,抬起头,稍作思考,不紧不慢的说:“是上一节课的人留下来的纸吧。公共课好多人都不在意,我看过有人带纸去画画、传纸条什么的。”

雪萍放下期刊,疑惑的问:“那,这诗怎么到了那个李娜的手中?怎么变成她发表呢?”

林菲气愤起来:“李娜那种人,剽窃别人的作品有什么奇怪!”

我忍俊不禁:“别!这算什么作品,一首小小的诗,离作品还远着呢。”

冷静思考状的秋桐缓缓的说:“看来,很有可能那天李娜也在阶梯课室上课,恰好被她看到了那首诗。李娜是什么系、读哪个班的?查一下时间对不对得上,就知道是不是了。”

我伸出双手,作了个放松的手势:“同志们!别急,别急,这么小的诗用这么大的力气去侦察,物非所值,大家就此打住,快看看林菲把人家孟明明放倒没有。”

有如新的炸弹丢进来,秋桐、雪萍吃惊的望向林菲,林菲又羞又气的欲打我,秋桐、雪萍反应过来,笑扑向林菲,把林菲掐倒在床上。

我以为小诗事件就此划上了句号。

周六上午,林菲拉开我蒙在头上的被子:“懒虫,起来!”我拉回被子盖住头,翻了个身。“夏云!找你有事,给我快点起来!”林菲不折不饶的掀开我的被子,拉起我。我无奈的揉揉眼睛:“大姐,有何指教?”

“陪我去社里准备明天的晚会。快换衣服。”林菲从我脚底附近找出我的衣服,丢在我脸上。我拉上床帘换衣服:“你们都到这地步了,怎么还要我这电灯泡去照啊?”“你懂啥,我们人手不够,好歹你也是社里的人,帮个忙很应该吧。”“我呀,早就退社啰。”我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汲着拖鞋懒懒的去刷牙。

到了会议室,已经有0多个人在忙碌,摆桌子的、调音箱的、挂横幅的……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国庆快到了,文学社要举办一个晚会,林菲已为此专程买了套新裙子,我没有参加的打算,但是做个幕后工作人员还是乐意的。

林菲和我走到会议室的中间。一伙人在刘望远的指挥下正忙活想在天花挂个由许多彩色气球和彩带组成的大彩球,有人站在梯子上费力的拆天花的吊灯(会议室本来是两用的,可以做舞厅)想腾出位置给大气球,有人在打气球,有人把气球捆一块,负责把彩带绕在捆好的气球上的是李娜。

李娜今天穿了条卡其色修身长裤,束着白色的修身荷叶边衬衫,显得身材格外的颀长。林菲走到李娜旁边,左手拉过李娜手中的彩带,右手拿起堆放杂物的桌子上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彩带,嘴里惋惜的说:“怎么这么容易就断了呢?假的就是不堪一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