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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们打个照面,就后撵去。老地方见。”

吃过午饭,大粉坨梳头洗脸,打扮的干净利索,到煤矿上,找个进城的车,进了城。

其实,大粉坨还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她要借此机会,一举两得,约会初恋的情人,虽然,各自有家有孩子。可两人的情意,依然是藕断丝连,一有机会就见上一面,那可是难分难舍。

可恨的是当年他那个死爹,说啥就是不同意儿子取上个不本分的女人,做儿媳妇,情人可是听话孝顺的孩子,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在医院里给领导,跑腿学舌。画表勒格,聪明能干,十几年下来,熬上了总务主任。

大粉坨来到了医院,从后门溜进了总务主任办公室,当当当!当当当!这是他们敲门的暗号。

总务主任,喜出望外,两人急不可耐,拥抱在一起,没命的亲吻着舌头你来我往的粘在了一起,相互吸允着。值至舌根有些发痛方才罢休。“这春耕大忙,你这秀女不是下床,你且跑到城里来上chang啊!”总务主任笑脸盈盈说道。

“怎么你不想上?那老娘我可走了!说着说着,回身反锁上了门。

总务主任打开锁着的内室门,这是个小仓库。总务主任必须用的东西,存放在这里。他打开了一张老旧的摺叠床,铺床垫子、被子,蒙上了床单。大粉坨已经是,从头上的发卡,到脚上的袜子脱的竟光,像一尊蜡像一样立在他的面前。等他脱光衣服,只见那松林下的小溪。潺潺流水。

她们不停的哼哼着,折叠床吱嘎吱嘎的响着。一个时辰之后,她兜里揣上了十元大票离开了医院。

五爷来到,约定好旅馆房间。大粉坨:早已洗过了澡,光溜溜,赤条条的等候在床上,“你怎么才到,老娘早已经等的那都痒痒。你快去洗个澡,这两天,老娘可是在浪头上,今天晚上,可你劲的弄。”

五爷那可是三十五六,正当年,还有一身功夫。打小就是个二流痞,他的顺口遛,就是先学滑后学屁,带带拉拉学手艺。你可别说,二十啷当岁混进了厂里,当上了工人,混上了媳妇。可是好景不长,被厂家解雇,回家种了地。

自从和大粉坨好上,那可是如鱼得水,如漆似胶。“我大你十多岁,你喜欢老娘什么?”“喜欢你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是玩不够,快活的时候,我的感觉像腾云驾雾一般。筋骨酥松浑身上下哪个舒服,就不用说了。老娘也有同感,那好受的时候像是成了仙。今天晚上,老娘就跟你干个底朝天。哪点精华让你射干。叫你回家扯着猫尾吧上炕。值战的人困马乏,才恳罢休。

五爷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天时亮,他一边招呼,睡的香甜的姘头,一边叫苦。这下子,可是老西子跺脚——坏醋了。他只想到的是破饺子——露馅了,怎么应对。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五个孩子的妈妈,喝了农药,生命垂危,任何高手都没有回天之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