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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生好管事的人,没有不会干的活,而且他干的活没有人不叫好的,尤其是粮食上场之后在没有打场之前需要垛垛,经他手垛出来的打远看去:长方形的像木屋;圆的像封好尖的粮仓,有的像倒着的陀螺。不但好看而且,从不漏雨。

没有他不敢干的活。六十年代他就用化肥硫磺、硝铵、锯末炒出炸药。踩高跷,叼饭碗叼大钱的工夫一直没有人比过他。

他自己最后悔的事是出生有钱人家,就他自己是个传宗接代的宝贝,吃妈妈的奶到八岁,可一提念书一点没有门!整天和念不起书,穷人家的放猪娃小牛官混在一起。

夏天,上山爬树掏鸟蛋下河捞鱼摸虾;冬天扑鸟、扭秧歌,只要听说哪里有扭秧歌就风雪无阻,哪怕是十里二十里都不在胯下。自从有了生产队他就觉得没了自由,更总觉得一值是英雄没有用武之地,怎么出生在成份不好的家庭,成分不好就没有门了。所以他的野心就是找个替身,在前台表演他在幕后遥控指挥。

天已放亮终于想出妙招。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见五爷。我听广播,过二天有大雪,趁着路好能进山,我领二个人,去趟烟筒桥把捞棵子砍回来,五爷一听是心花怒放眉飞色舞,原来那个地方有个大爷,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赌徒中可以呼风唤雨,也是自封三乡二县大秧歌的传人,上下沟皆称呼花花太岁。和打头的已经是多年知己,打头的就是通过他砍捞棵子。

“五爷”也已经见过几面,业已成为了酒肉朋友。

“五爷”连说几声好!好!好!.你就领着二狗子、二柱子去吧!“前所未有的,披着衣服趿拉着鞋送到大街上,悄悄的说:“你这次去砍捞棵子之外。你一定要跟你师傅说说,让他会几个朋友下来玩玩,你告诉他吃喝玩乐都包在五爷身上。”

“打头”的暗自庆幸五爷已经中了他的圈套。砍捞棵子是幌子,伙拢局、抓住五爷的把柄、拿下大粉坨哪可是一石三鸟。

话说这打头的,轻车熟路来到师傅家里,说明来意,献上见面里礼物,自然是集体仓库里的大米、粉条、豆油。师傅乐的是摇头晃脑,按排老伴儿媳炒菜做饭,让儿子再叫上几个人上山砍捞棵,同时指使手下小混混,传递式的送口信,明天下午吃过晚饭后,在不同的地方在不同的时间坐车去山外。有朋友摆事。

按约定时间,局子就在八爷家设上。八爷忙着端茶倒水、“抽红”,老婆孩子统统出去找宿。

五爷大粉坨先后溜进了仓库。大粉坨高兴的说:”小馋猫你是真有二下子!你不但伙拢到了局,还弄来些个大的,今天老娘就好好侍奉侍奉你。他们今天还不得耍到天亮啊!咱们也可以尽情多玩上一遍。“

哪你明天还想玩不了?玩呀?你要想明天还玩,你就的早点放我回去,今天打头的特意告诉我他今天晚上有事不来陪师傅,他师傅是性急的人,要想让他多玩几天就的让玩的人悠着点,别玩的太大,玩大了他要是输光了钱他明天就得走。

大粉坨从仓库的门缝见道五爷已经远去,转回身去拎黄豆。突然,从门口窜进一个人来。

第四十七章:十年猖獗一日覆灭(5)(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