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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迩哦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房间里尚有热气残留,柯牧行的演出服随手扔在衣篓里,唐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脸颊到耳朵都绯红滚烫,匆匆洗好手然后浸了冷水往耳朵上捂。

她和柯牧行自小便厮混在一起,亲密些的举动也时常会有,只是后来的她心思不纯,像方才这样,自己的敏感处被男人触碰,让她的心跳都失了序。

好不容易用物理办法稍稍降了温,唐迩关掉水龙头,望了望旁边的架子,上面只挂了柯牧行的毛巾。

唐迩犹豫了一下,还是扯了纸巾擦干水迹,开门出去。

柯牧行已经换好一身休闲服,吹风机把头发吹得半干,正靠在床头刷手机,见她出来,坐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一瞬间唐迩觉得自己方才白白浪费水了,嗫嚅道:“不太好吧,男女授受”

“受什么受,”柯牧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睛微眯,看了她一眼,戏谑道,“给你上药,小小年纪脑子里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都21了,哪里小了”唐迩脸一热,抿了抿唇低声辩驳道,乖乖走到床沿边坐下,仰起脖子。

柯牧行对着灯光仔细检查了一下,啧了一声,又把药膏放到一边,直起身去了浴室,没一会儿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出来,泡的温热,小心地盖在唐迩脖子上。

唐迩抬头任由他动作,只垂下眼睛看着面前青年长长的睫毛,拨弄着毛巾给自己热敷时专注的眼神,深棕色的瞳孔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不自觉地,呼吸声渐渐轻慢下来。

柯牧行大概敷到毛巾没有热气,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拿过药膏,指腹勾了些浅绿色的膏体,轻轻抹上去。

唐迩小时候是最受折磨的时间,每天长时间的练琴,又因为皮肤娇嫩,脖颈处简直惨不忍睹。后来唐迩的父母便专门给她找了最好的药膏,虽然还是扛不住大量的练琴磨损,但也尽量免除了很多痛苦。

而唐家和柯家作为唐迩最常待的地方,到处都放了她的药膏备用,柯牧行给唐迩上药也是轻车熟路,小心抹匀然后转着圈促进吸收,没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只有一点细微的瘙痒感。

柯牧行目光低垂,手指慢慢打着圈,偶尔涂出去触到滑嫩的皮肤。

女孩仰着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有着轻微的颤抖,是全然信任的神态。

柯牧行喉结动了动,抬眼看到她清澈的眼睛,沉默不语。